※因為期末修羅近了的關係所以目前完全停擺停更(當然腦洞不會止息(喂)了喔,請享用最近挖並整理出來的小坑塞塞牙縫吧看官們quq
吃醋那回事-
淺馥最近變得很奇怪。
默默地咀嚼著嘴裡應該是無比美味的食物,深冉卻皺起眉頭。
不對,完全不對。
味道還是跟以往一樣,少了的東西是……
「阿馥。」
「什麼事?」毫無起伏的語調、以往帶著彆扭而溫柔的碧綠光輝不再,取而代之的則是……
疏遠,茫然的、空洞的淡漠。
「你最近到底怎麼了?」放下手裡的餐具,深冉決定來理解自家戀人幾日來的不對勁究竟是為何。
「……沒什麼。」他楞了愣,隨後撇過頭。嘴角卻還是帶著那種壓抑而蒼白的微笑。
「我聽你放屁!」重重拍了桌子一下,天知道自己對淺馥那種故作堅強沒事的樣子最不喜歡了。
那樣的扭捏、隱瞞讓她感到不舒服,以及……
「演技這麼差就不要演了,看著我心痛。」跳下椅子來到他面前,一把將人埋入自己的懷裡,深冉嘆氣道。
倚靠在身上的腦袋微微一顫,而後鬆懈了下來。
輕輕的、一次又一次的撫摸著淺馥的頭髮,她緩緩的開口。
「吶,阿馥。總能跟我講你最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吧?」
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,平日沉穩可靠的嗓音在此刻帶著不意察覺的脆弱。
「你會去赴約嗎?」
深冉怔然,「我說……這八卦也未免傳太遠了吧。」懶散的語調有著無奈。
「……快說。」
「會啊。」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緊了緊,「我會當面叫他去撸壁,別做夢了。」她神態自若的戳戳那張呆掉的、可愛的面容。
天啊,這孩子呆掉的樣子實在是太太太萌了。
笑笑的,深冉輕輕擰了擰他的臉頰。嗯,手感不錯。
「他、他可是醫生……」淺馥結結巴巴的說。
「看不順眼就不順眼,天皇老子來都沒用。管他是不是我老闆。」吐吐舌,清秀的臉龐露出狐狸般的笑。
「啊,到時候我被開除,阿馥可要養我喔。」
「……白痴。」淺馥笑了。
「嘛,吃醋搞得跟吃黃連一樣也真難為你了。」
「閉嘴啦!」他紅了紅臉。
關於拒絕追求者-
神色陰晴不定的淺馥正盯著某個不知死活、自以為帥氣的邀請自家戀人去喝茶的男人。
在午後總是特別懶散的深冉正一手托著頰,另一手在半空中比劃著。
抓準時機拉住了某隻不懷好意又該死的手,淺馥仍維持著在外人面前的禮貌微笑。
只是閃爍著猙獰光芒的碧眸明顯出賣了自己的情緒。
下一秒,他毫不客氣的揪住了那人的領子。
「我想你大概聽不太懂我剛才想表達的意思……」嘴角沁著的笑又深了些,「既然斯文點的方式你不懂,那麼想必得採取激烈點的措施。」
輕飄飄的話語在耳邊響起,卻帶著無盡的森寒及陰冷。
「想死的話,你可以再用那該死的手碰碰看她……」
驀地鬆手,清秀無害的臉龐恢復往日有禮而疏遠的表情。
「我相信你,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?」
揚起意味不明的笑容,淺馥目送著男子落荒而逃的背影。
關於撒嬌討饒-
難得安靜的深冉眨了眨翠綠的眼,偷偷瞥了坐在身旁、不發一語地翻閱書本的淺馥。
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,得到的是輕不可聞、卻令自己頭皮發麻的一聲冷哼。
「就不小心的嘛……」忍不住嘟囔幾句,試圖往旁邊挪移的她在左腳觸及地板時不禁倒抽了一口氣。
「坐好!」扔開手中的書,淺馥將嬌小的戀人拉回沙發,清秀的臉龐此刻露出令人不敢靠近的陰沉神色。
扁著嘴,深冉望著仍然怒氣沖沖的黑髮青年。
相對無言的沉默壟罩兩人。面無表情的他、抿著下唇的她。
最終緩緩地垂下腦袋,深冉輕輕拉住了淺馥的袖子。
「……對不起。」
「真的是不小心扭到腳的,所以……不要生氣啦,阿馥。」
沒有說話,他嚴峻的神情卻緩和了下來。
「以後不准再這樣了。」淺馥伸手揉了揉那低垂的腦袋瓜。
「唔,我盡量。」